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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王子”孔祥东

    主持人:我听说孔祥东进音乐附小的经历不是很顺利?

    孔祥东:我学琴的经历比较传奇,首先我们家里没有人搞音乐。家里有人喜欢音乐,但是没有人从事音乐工作。我妈从小学过一点,但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就没继续学下去。母亲很小的时候她很希望我能成为她梦想的继承者,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会给我画个纸键盘,然后我在纸键盘上练。一个手弹的时候,要我唱每一个自己弹的音,有时候两只手弹的时候她和我一起唱。

    家里刚开始没有钢琴的,到了后来差不多7岁的时候,家里借了钱买了一台860块钱的钢琴。1974年的上海,为了买这台钢琴家里吃了三年萝卜干。从小我对学琴的概念并不是这么的强烈,但是我很喜欢音乐,毫无疑问我就是对音乐很敏感。小时候我哭着说不想练了,我妈妈针就戳上来了,手型不能瘪,瘪下去针就戳了上来,戳上来就哭,哭的稀里哗啦。这个时候我妈妈就说哭了就别弹了,我妈妈叫我不要弹我偏要弹。

    后来到了到了读小学的年纪,76年进的虹口区第一中心小学。进了小学以后,所有的功课我妈妈说你必须在课间10分钟的休息完成,到家里每天要练4个小时琴,我妈妈是虎加熊妈。每个礼拜的周末要坐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从虹口区坐公交车到中山公园去上钢琴课。但是我这一生碰到的老师都特别特别好,从启蒙的张永清老师到后来上音附小考取后的金迪善老师,到后来大家都知道的范大雷老师。这一路过来,老师对我来讲都特别的有恩情。

    但是学琴的路并不是顺利。1978年,上海音乐学院附属音乐学校重新招生,全国各地340多个小朋友考41个名额。我就在这个名额当中,等于门缝当中挤进去。考进去后,还是不是很顺。因为家庭背景的政治审查,各种各样的关系……到后来还是因为贺绿汀老先生从牛棚里放出来以后,他觉得祖父母的这个家庭成分关系跟孩子没关系,不应该因为一些历史原因耽误了对有才能孩子的未来前途的培养。所以,我特别感恩像贺老这一辈老音乐家、老革命音乐家。他们用正直的情怀影响到我们这一代人生命的前途,包括对音乐的梦想的追求。

    主持人:听说你考附小的时候,是最后一个拿到录取通知?

    孔祥东:一开始,我其实是没被录取。因为当时特殊的年代,有的时候连海外关系都要查,祖父母各方面的历史原因就联系到孩子。所以我是到9月2日开学以后才拿到录取通知书,人家已经开学了,我以为已经没了,我就回虹口区的小学去读书了。到了9月2日、9月3日才拿到通知书,再去上音附小报到。用上海话说就是“小贼出外快”,应该讲是从门缝当中挤进上音附小的大门。

    很多年以后我在国外得了奖,回到上海我把这个故事告诉给贺老听。贺绿汀老先生听得老泪纵横,我跟贺老说我特别感恩您,感恩您的知遇之恩。因为您并不认识我,但是因为您的一句话改变我一生,所以我要用我的感恩之情帮您录制,您一生创作的5首钢琴小品。

    主持人:刚才孔祥东给我们讲他学琴的故事,对所有学琴的孩子们都是一个启迪。学琴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辛苦非常艰苦的事情,要坚持下来。而且现在的孩子们弹钢琴,家里说买一架钢琴就买一架钢琴,当时东东他为了买这架钢琴当中还有不少故事。据说这个老钢琴的主人非得要看到你这个孩子弹得怎么样才能卖给你,是不是这样?

    孔祥东:74年买的琴花了860元,当时其实讲好价钱是830块钱,为什么后来又多了30块钱。当时30块钱不得了,工资只有36块。因为其实那个时候在我们中国人的生命当中钢琴这个字眼是很生疏的。除非你有家里传下来的钢琴。不像现在琴行遍地都是,家里买一架钢琴等于像买辆自行车一样,不是一个很重大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说买钢琴,人家钢琴都没听过,都没见过不要再说买钢琴了。我妈妈爸爸托了很多熟人朋友到处去问,打听谁家有钢琴愿意卖。

    终于打听到一个老太太家里有钢琴愿意卖的。老太太家就一个独生子,在很远的外地得了绝症,要回上海治病,需要一笔钱。她家里唯一能值钱卖掉的就一台钢琴,老太太一贫如洗,帮人洗衣服缝衣服过日子。她有一台钢琴祖传下来的,尽管她很需要这笔钱,但是她不轻易的把这台琴随便就卖掉。她提出个要求,她说我一定要看到这个小朋友,我要看这个小朋友有没有灵气,有灵气我才愿意把这个钢琴卖给他。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五月份的时候,我妈就把我打扮像圣诞树一样,帽子戴起来,要弄的漂亮点,家里有花头的绒线衫穿起来,把我这么带去。我弹琴给老太太听,老太太听得很感动的。她说你是有灵气的,这个琴卖给你是值得的。

    但是到那天,我们家里倾巢出动,家里的劳动力全去了,去了十几个人把这个钢琴从阁楼里搬下来。这个钢琴搬出来的时候老太太哭的和泪人一样,像送个棺材下来一样。后来我妈问我舅舅讲,你们所有身上有的钱都拿出来,所以多给了三十多块钱。

    主持人:其实正是因为老太太那架琴,使孔祥东也有自己真正自己可以练的琴。也就是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勤学苦练,后来去参加柴可夫斯基的国际钢琴大赛和西班牙桑坦德尔国际钢琴比赛,并且你都是当时年龄最小的一个选手。

    孔祥东:我这一生都是一个一个的比赛走过的,在每一个的场合当中来证实自己,来展现自己的才能。先是从我们上音附中校内比赛开始,然后上音附中跟上海音乐学院本科大学生比。比完以后1985年1月文化部主办全国钢琴选拔赛在北京比。那时全国各地的都来,然后在全国钢琴选拔赛上脱颖而出拿了第一名。1986年,当时17岁代表国家去了莫斯科比赛。但当时这个柴可夫斯基比赛是我们中国和苏联中断了关系24年以后第一次派选手。1986年的时候刘诗昆先生得了第二名,第二届1962年是殷承宗先生得了第二名。1962年到86年的整整24年之间,中国没有派过去。因为这个中苏关系那时候比较冷漠,所以没有派选手。

    1986年我是第一次代表中国去参加的比赛,在这个巨大的庞大的评委席中,21个评委没有中国评委。而且在全世界参加比赛是136位钢琴家,我是年龄最小的。后来参加西班牙桑坦德尔国际钢琴比赛也是年龄最小的。

    主持人:孔祥东在获得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比赛奖项后,为何选择去美国深造?

    孔祥东:我86年在莫斯科得奖,87年后来在西班牙得奖以后,88年初就去了美国留学。一开始在杨百翰大学,去了美国四个月以后就获得美国一个很大的钢琴比赛——吉纳·巴考尔国际钢琴比赛金奖第一名。同年的9月,也就88年9月,我在林肯艺术中心举行了个人独奏会的首演。后来92年又在悉尼国际比赛获奖,在这之前就是88年到92年之间,在全世界好多个比赛当中获得奖项。93年要去柯蒂斯音乐学院去深造,一直到93年毕业。

    就像您前面所说,其实改革开放这个历史决定给了我们这些人,在从中国本土成长起来的音乐才子、艺术才子有了一个更多的进取的机会。我们出去参加比赛以后,其实虽然获奖,但觉得还是百尺竿头,要更多的进一步。尤其在国际的舞台上,我们听到了很多跟我们同年龄的人,甚至比我们年龄大一点的人更成熟的一些表现,我们希望他能做的更好一点。在一个留学的氛围当中,毫无疑问我们可以获取、汲取更多的养料。

    因为芭蕾也好,音乐艺术也好,甚至摄影也好,它是一个环境艺术,它是一个社会造就的艺术,我们要把它表现的独特。除了我们身上已经存在的东方血脉和中华民族的文化的积累之外,其实汲取很多不同派别的这些特点优点,对我们来讲是特别重要。而且在这个青春时代,融会贯通,学会更多的各方的这些精华是特别重要的。所以在国外的这个比赛也好,成长学习也好,其实是给了我们更多的养料,更多的厚积薄发的机会。

    主持人:当时东东已经在国外已经在世界巡演了,而且这个演出的任务也很多,也得了很多奖了。可是我们最感动的有一件事情就是当年他的恩师范大雷老师病重期间,东东是推掉了在国外的巡回演出一个计划,赶回到国内来陪老师,这件事能不能跟我们也说一说。

    孔祥东:说来这件事情距今已经是整整29年了。当年是在93年3月份的时候,我正好在美国准备欧洲巡演,17场音乐会。当时在附中,从初二一直教我到高三毕业的恩师范大雷老师,在他教我这5年当中我是有一个巨大的转变。从一个全班8个钢琴学生当中排行第六,基本是垫底的一个学生,成为全国比赛第一名,成为国际比赛获奖者。也因为是获了这国际比赛奖,然后才认识了国平兄,才能够进入他这个《青春颂》的镜头里边被他锁定。

    范老师是把我从泥土里挖出来的一个恩师和伯乐,所以当我知道他病重的时候,他那年才46岁,最后他在生命垂危的两个礼拜,基本上就是我陪着他的。我从美国回来把所有的演出取消推掉,请别人代演然后带了1万多美金的存款回来,回来陪了老师两个多礼拜。最有意思就是,之所以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我回来看老师。因为当时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星期广播音乐会,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副台长邱洁宇老师,还有记者王曼华女士,还有当时青年报的摄影记者雍和。雍和基本上每天跟着我在拍我去看老师的所有的过程。当王曼华和邱洁宇两位老师,她们知道我老师的生日临近了,她们说我们用我们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星期广播音乐会形式,来直播一场音乐会。她说让我和我的师弟,现在在上音附中担任校长的周挺,两位范老师的学生给老师举办一场音乐会。用当时的音乐,祝福老师即将到来的生日,祝福他康复,同时用电波直播的形式,把这场音乐会的直播现场,可以通过电波,送到病榻上的老师,因为他在中山医院没有可能到现场。

    这场音乐会从想到去组织到实现只花了48小时。因为当时的传播手段没有像现在那么多,当时的星期广播音乐会它只能通过电波,通过收音机来传播。它也没有电视可以看,所以当时我们这个直播还特别拿了一个半导体收音机。拿到了范大雷老师的病床旁边让他在听,那个时候特别感动。

    特别感动的是,因为我恩师一个人就把上海音乐学院整个学校的教师的医保全用完了。因为他当时去做手术的时候,手术台上一打开以后他的血就止不住,所以中山医院当时的这个专家医生就没办法动手术了。所以他最后两个礼拜,他每天在不断的输血,不断的血在流出。我记得当时我带回来那些美金现金,我每天自己骑着自行车到上海血液中心帮他去买血。买完血以后拎着血,就拎着放在那个自行车上给他推到中山医院,帮他去换血。

    同时这个音乐会现场搞个募捐箱,鼓励大家募捐,现场出现了非常感人的情景。很多孩子爸爸妈妈带来,他们在音乐会当天幕间休息的时候都在捐款,非常感人。当时我记得雍和先生拍摄的照片,后来获得了这个全国纪实摄影的特别新闻奖。我也是特别感动因为我觉得恩师的感情,我当时说父母把我们生下来,但每个人从人变成人才都是靠教师。没有这些老师把我们托起的话,像一磊和我都不可能站在世界舞台上,所以老师患病我们回来看他,那是应该的。

    这场音乐会是在93年3月14号周日的下午举办,他的生日是15号,所以14号下午在上海商城这场音乐会举办完了没几个小时,我就拎着蛋糕去中山医院看他。这个蛋糕放在他病榻旁边,据说他在听我们音乐会他是非常亢奋非常清晰的。但是音乐会结束以后,他就进入昏迷状态,所以我到了医院以后,没有跟他说上几句话。后来时针一过12点 一到了15号他就走了,所以他走的时候就是他自己的生日,生死同日。

    主持人:东东是不是也碰到过很多的挫折?关于那个抑郁症,我们听东东自己说吧!

    孔祥东:其实我跟蔡一磊差不多,当时他的父亲去世,他想到回来。93年我恩师范大雷老师去世以后,我也想可不可以也回来做点事情。

    所以我从97年开始,在上海成立了孔祥东音乐艺术中心,后来又成立了孔祥东音乐幼儿园,还有孔祥东艺术学院。以在中国9个城市,起起落落爬了几十家学校。前后做了将近16年民办音乐教育,后来就逐渐开始退出了,是从08年奥运以后。

    因为08年奥运我也参与了创作一首奥运歌曲,叫永远的朋友《Forever Friends》,然后08年以后,我就是进入了个抑郁期,长达8年的时间……有一段时间好几个礼拜还在上海著名的600号——宛平南路600号上海精神卫生中心,还住过两个多礼拜。

    我现在特别喜欢说两句话,第一句话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生命当中所有的起和落,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种幸福,可能是在当下时候,我们觉得所有的困顿,会让我们很痛苦,其实当你还能感觉到痛苦的时候,那还是一种幸福。因为你还有生命存在。

    然后第二句话我喜欢跟大家分享就是“让子弹飞一会”。因为生命本身就是充满了很多的惊喜,惊诧惊险,不只是一帆风顺的,不如人意才是生命。我们可能会有很多的辉煌,但其实在辉煌的背后,很可能有很多的落寞,当这些落寞发生的时候,我们会产生很大的反差,因为人在顺的时候,都是容易去享受的。当在顺了以后,逆境当中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过来的,但恰恰在逆境当中,我们更多的有机会折射看到自己的内心。

    扪心自问,初心是什么,我们到底想这一生去怎么度过,在这一些逆境当中如果能扛过来,我们所获得的真知和觉悟,这个能量场会很大。所以在过去的这个8年多,当中我其实我觉得让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体会到我去真正的去体会人是什么,我孔祥东此生为人应该做什么,音乐在我这生命当中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

    我一直在这8年当中去悟,后来才发觉,其实艺术、音乐都是一个字,我们都是在从事“爱”的事业,所以我后来总结出来音乐是“爱”。 那么学习音乐就是学爱,在这个磁场当中传播爱,爱其实是最大的软实力,因为人间所有最柔软的东西看上去柔软,但其实他比坚硬还要坚强。当一个人具备了爱心爱意,这种爱能力的时候,其实我们可以冲破很多阻碍,我们可以克服很多的困顿。

    所以,也因为心中这份爱的炙热没有熄灭,所以我才有非常大的福报。从抑郁症当中走,出来,所以我现在做很多的公益、慈善的这个事情。我真正了解到,其实我孔祥东从小学音乐,无论走过什么,获过什么奖,经历过什么,其实他教会我的是要用音乐的手段,手法和形式去分享爱,创造爱播撒爱。

    主持人:如果孔祥东今天自己不8年抑郁期的话,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东东还曾经患过这个抑郁症,真的很严重很严重,你有没有想到过绝望?

    孔祥东:有一年多的时间是想轻生的,跟自己纠结很厉害,我很难用自己的经历来证明 抑郁症的一个状态,但是我可以跟大家分享我的感受,和当时的感觉。

    其实我觉得,从事艺术人都很敏锐,我们都很敏感,我们要超乎其他职业人的敏锐度,因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观察,在体会整个学习艺术的过程,就是用我们浑身的毛细孔,我们所有的感知,充分的深深的去体会生命的价值,所以我们在这个体会当中,我们形成了职业特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主持人:其实你不说这个8年,我还真是真的是不知道,因为在这8年当中,东东还是有时候经常会出来演出?而且作为一个艺术家,作为一个音乐家,如今能够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跟大家说我曾经是个抑郁症者,这没有一点勇气是不可能的!

    孔祥东:我觉得是这样,每一个人的经历都是独特的,但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有共性的存在。也就是说,发生在我孔祥东身上的事情,很可能现在也发生在千千万万的人的身上,我们其实所有的生命在同一个时间隧道里,在分享的时候我们需要彼此拥抱,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分享的。

    尤其如果我们作为公众人物,我们应该勇敢的站出来把自己的跌宕起伏告诉给更多的人,其实也就是给公众一份自信,也就是可以通过咱们今天的上海热线这个采访,今天这个直播室告诉大家,其实您正在体会到的您并不是孤单的,我孔祥东也体会过,而且非常高兴的告诉你,我现在走出来了!那么同时也可以告诉各位您正在经历的,您也可以有完全的自信可以走出来!

    主持人:我觉得我们真的是应该要感谢东东的坦诚、感谢东东的真诚!

    孔祥东:必须的,因为我觉得作为音乐家,我也想告诉大家,音乐是每个人应该去拥抱和热爱的,可以在你们的生活中把每一天活出艺术般的精彩和丰富!生命很短暂,但生命也非常可以璀璨!

    主持人:那么现在东东又在忙些什么呢?

    孔祥东:也许我们以前是王子,也许岁月这把杀猪刀,把我们从王子变成王爷,但其实不重要,一切因为爱,因为有爱贯穿着在我们生命当中,无论我们经历过什么,都会有生命的闪光。无论今天在从事什么事情,我觉得我们都会把它做的更美好,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我一直在探索,在互联网时代,今天音乐扮演的角色只是欣赏?还是可以疗愈?还可以让音乐成为每一个行走的生命的本体?所以我自己觉得,现在我恰恰是生命的第二次出发的开始,也是我进入到一个非常旺盛的音乐创作期。我是演而优则导,我现在做很多的创作音乐创作。

    比如说前年在疫情期间,我为1300位从武汉回来的上海医护人员当中的30位做了30首音乐,跟上海纪实频道合作《人间世》栏目,每个医生给我四个音,两个黑键两个白键,我就即刻为他做一首即兴创作音乐,疗愈的送给他,这个已经全部在上架,在所有音乐平台上都有。

    然后我跟一个海洋公益保护组织的一个民间合作,他们从全世界12个海洋采集的声音给了我,为他们做了12首跟大海合在一起的疗愈型钢琴曲,也出了一张叫《海之生命》,是我这一生第一张原创的个人音乐专辑。

    然后从去年开始到现在,跟上海邮币卡交易中心又合作了4次,用邮币就是用经。典邮票做载体,然后加上我的原创音乐,然后加上现在最时髦的叫NFT,就是加密艺术,做一个互联网时代的一个崭新的邮票文创——数字音乐邮票

    然后,在很多方面包括我还在做一些尝试,和自己的探索,就是说怎么样音乐跟我们今天的青少年的精神状态进行链接。比如说最近刚刚跟上海600号的十几位青少年的精神患者他们做的画,我为他们做了12首音乐为他们配乐,我根据他们每个人画的画,做了12首音乐。以后再看他们的这些小朋友画的画的时候,下面二维码一扫,就我为他们每一个人做的音乐出现听到。

    所以我就,想让音乐连接到各个领域,老人院幼儿园,正常的人和需要被帮助的人,所以我觉得这个纬度很大,这个事情做不完,具体什么计划,我觉得只要有需求,只要我认为可以做的我就去做!创造美好,分享美好!

    主持人:可以听得出在我们三位王子的身上,还是充满着一种艺术的创造的活力,未来的打算计划还是非常的丰富,据我所知东东现在他也开始创作诗?

    孔祥东:我特别高兴的一个成就就是从去年到今年,新民晚报的夜光杯,就是我以前最爱看的栏目,把我的诗登了,登了好几次。而且居然还给我稿费,虽然3块钱一个字,但你知道拿到那个稿费,能到邮局去领工资,这种荣耀感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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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上海热线 作者: 责任编辑:皮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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